宣城死諸葛,管城不中書。
我無操舟長,顧病河流紆。
朝來罷茶甌,閒詩念追摹。
毛錐不勝任,一戰驚摧車。
孫郎吳中回,此物富有餘。
自雲得祕法,蠹口絕凱覦。
君今英妙年,賦成似相如。
自宜給筆札,奏技承明廬。
非如寒窗人,章句分錙銖。
多貯竟胡爲,何妨稍遺餘。
在宣城死去了諸葛亮,管城也不再能書寫。
我沒有駕馭船隻的專長,只擔憂河流曲折。
早上放下茶杯,悠閒地寫詩追念模仿。
毛筆不能勝任,一戰就令人震驚地如同車被摧毀。
孫郎從吳地回來,這種東西有很多剩餘。
自己說得到了祕密方法,讓蛀蟲都絕了覬覦之心。
你如今正處在英俊妙齡,寫成的賦就像司馬相如。
自然應該給予紙筆,在承明廬展示技藝。
不像那些苦讀的人,對章句斤斤計較。
多儲存又有什麼用,何不妨稍微給我一些剩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