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侯家荊溪,胸次飽空闊。一官寄楚尾,常病登眺窄。有酒無地把,況助詩句活。規模作危亭,更爲思親設。安車幾時來,歷覽吳與越。俸廩雖雲薄,采菽水可啜。我實通家子,此意敢自別。願同竹馬兒,就彼上壽列。豈惟一門事,獷俗坐可革。長使是邦人,指亭記所茇。
蔣侯家在荊溪,心中滿是開闊空曠。
一個官職在楚地的尾部,常常爲登高眺望的地方狹窄而煩惱。
有酒卻沒有地方拿着,更何況有助於讓詩句活躍起來。
規劃建造了高亭,更是爲了思念親人而設置。
安穩的車子什麼時候來,可以遍覽吳地和越地。
俸祿雖然說微薄,但是採集豆類和水也可以飲用。
我實際上是他的通家子弟,這種心意怎敢自己有分別。
希望和那些竹馬玩伴一樣,站在那祝壽的行列裏。
哪裏只是一家的事情,粗野的風俗也可以因此而改變。
長久地讓這個地方的人,指着亭子記住所居住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