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裾未洗閩山土,君駕柴車過茅宇。
相從僅作一夕留,冒雨衝風何自苦。
如君人才豈終滯,瑚璉要爲清廟器。
宜黃玉山俱作客,近湜何殊遠居易。
我貧不得爲君謀,恐君遠適關我憂。
作詩寄示三徑蔣,並簡平生顧曲周。
我的衣服還沒洗淨從福建山帶來的泥土,你就駕着柴車來到我的茅屋。
相隨相伴僅僅作了一晚的停留,冒着風雨頂着狂風爲何要這般辛苦自己。
像你這樣的人才怎麼會一直埋沒,你終究會成爲朝堂宗廟的珍貴之器。
在宜黃和玉山都如同做客,靠近湜(這裏應該指一個人)就如同遠離白居易一樣。
我貧窮沒辦法爲你謀劃,擔心你到遠方去會讓我憂慮。
寫詩寄給三徑的蔣(這裏應該指一個人),並順便向一向喜愛樂曲的周(這裏應該指一個人)致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