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城車馬多,巷無蹄與轍。
如何二賢豪,侵晨顧衰苶。
喜言雨後涼,早暮脫炎熱。
愛子屋室靜,塵土都已絕。
不唯清耳目,亦精養愚拙。
江碑讀頭陁,沈賦賞雌霓。
固知世德高,學問冠時哲。
我慚於其間,荊華參蟻蛭。
然推鵬鷃分,自足不少別。
君歸邀此吟,把筆強搜決。
東城那裏車輛馬匹很多,巷子中沒有馬蹄印和車轍印。
爲什麼兩位賢能豪傑,一大早就來探望我這個衰弱疲憊之人。
高興地說着雨後很涼爽,早晚擺脫了炎熱。
喜愛您的屋室安靜,塵土都已經沒有了。
不僅能使耳目清爽,也能精心涵養愚鈍笨拙之人。
閱讀江淹的碑文如同見到頭陁,欣賞沈約的辭賦如同觀賞雌虹。
本來就知道您家世代品德高尚,學問在當時的賢哲中出類拔萃。
我在這中間很慚愧,如同荊華與螞蟻水蛭相比。
然而推究大鵬與鷃雀的分別,自然足夠沒有多少差別。
您回去後邀請我作此吟誦,拿起筆勉強搜尋思考而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