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填曲子,自歌之、豈是行家官樣。眼瞎背駝方引去,羞殺陳摶种放。摺起殘編,寄聲太乙,不必煩藜杖。陳人束閣,讓他來者居上。安樂值幾多錢,且幅巾絛褐,準雲臺象。長扇矮壺山南北,忘卻曉隨天仗。六逸七賢,五更三老,元不論資望。香山誤矣,漁翁何減爲相。
自己填寫曲子,自己歌唱,哪裏是行家的官樣做派。
眼瞎背駝才引退離去,羞愧死了陳摶和种放。
把殘編折起來,向太乙傳達心聲,不必麻煩藜杖。
陳舊的人擱置一邊,讓後來的人居於上位。
安樂究竟值多少錢,姑且頭戴幅巾身穿絛褐,堪比雲臺的形象。
長長的扇子矮矮的壺在山南山北,忘記了早上跟隨天仗。
像六逸七賢,五更三老,原本就不論資歷和聲望。
白居易錯啦,漁翁哪裏比做丞相差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