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生酷愛淵明,偶然一出歸來早。題詩信意,也書甲子,也書年號。陶侃孫兒,孟嘉甥子,疑狂疑傲。與柴桑樵牧,斜川魚鳥,同盟後、歸於好。
除了登臨吟嘯。事如天、莫相諮報。田園閒靜,市朝翻覆,回頭堪笑。節序催人,東籬把菊,西風吹帽。做先生處士,一生一世,不論資考。
一生向來極其喜愛陶淵明,偶爾外出也總是早早歸來。
隨意題詩,既寫天干地支紀年,也寫年號。
像是陶侃的孫兒,孟嘉的外甥,讓人懷疑是狂放還是高傲。
與柴桑的樵夫、漁民,以及斜川的魚鳥,結爲同盟之後、又重歸於好。
除了登山臨水吟詩長嘯。
事情就如同上天安排,不要互相諮詢稟報。
田園生活安閒寧靜,官場世事變化無常,回頭看真是可笑。
節令時序催促着人,在東籬下采菊,西風吹落帽子。
做一個隱居的先生或處士,一輩子,不管資歷和考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