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大那堪說!
似而今、元龍臭味,孟公瓜葛。
我病君來高歌飲,驚散樓頭飛雪。
笑富貴、千鈞如發。
硬語盤空誰來聽?記當時、只有西窗月。
重進酒,換鳴瑟。
事無兩樣人心別。
問渠儂:神州畢竟,幾番離合?
汗血鹽車無人顧,千里空收駿骨。
正目斷、關河路絕。
我最憐君中宵舞,道男兒、到死心如鐵!
看試手,補天裂。
我這老大無成哪裏還值得一說!像如今,與陳登那樣的英豪意氣相投,與陳遵那樣的交情深厚。
我有病在身你卻前來高歌暢飲,驚得樓頭的飛雪都消散了。
笑看那富貴,輕如千鈞一髮。
豪邁的話語盤旋在空中又有誰來聽呢?記得當時,只有那西窗的明月。
再次斟酒,更換樂瑟。
事情沒有兩樣只是人心有別。
問他們:神州大地畢竟經歷了幾番分裂與統一?千里馬拉鹽車卻無人理睬,徒然地去收購駿馬的屍骨。
正望着那關河道路阻斷不通。
我最敬重你半夜還起來舞劍,說男子漢,到死意志都堅定如鐵!看我們試着大顯身手,去修補那破裂的天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