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落臺池靜。自春衫閒來,老了舊香荀令。酒既相違詩亦可,此外去沈夢冷。又催喚、官河蘭艇。匝岸煙霏吹不斷,望樓陰、欲帶朱橋影。和草色,入輕暝。
裙邊竹葉多應剩。怪南溪見後,無個再來芳信。胡蝶一生花裏活,難制竊香心性。便有段、新愁隨定。落日年年宮樹綠,墮新聲、玉笛西風勁。誰伴我,月中聽。
花兒飄落,亭臺水池一片安靜。
自從春衫穿起後,就如同老了過去那有香韻的荀彧。
酒既然已相背離,詩也可以如此,除此之外陷入深沉的夢境一片清冷。
又催促呼喚,官河上的蘭木船。
兩岸的煙霧繚繞不斷被吹拂,望着樓的陰影,想要帶着朱橋的影子。
和那草色,融入淡淡的暮色之中。
裙邊的竹葉大概還多有剩餘。
奇怪的是在南溪相見後,沒有一點再來的美好消息。
蝴蝶一生在花叢中生活,難以抑制那偷香的心性。
於是就有了一段新的愁緒隨之確定。
落日年年照着宮中的綠樹,落下新的聲音,玉笛在西風中強勁地吹奏。
誰來陪伴我,在月光中聆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