閥閱元高世,功名自發身。
堂堂揖真相,矯矯出稠人。
許國心先定,輕財物自親。
傳經比韋氏,世世得良臣。
耆年時一二,新第闕西南。
好客心終在,忘懷日縱談。
規模人共記,風味我猶諳。
誰是羊曇首,回車意不堪。
師曠聞弦日,相如作賦年。
雖慚衆人後,貪值主文賢。
北道初聞召,南江正遠遷。
平生闕親近,遺恨屬新阡。
其家族門第原本就很高貴,功名自然是從自身努力而得。
儀表堂堂地拜見真實的模樣,卓越不凡地超出衆人。
許身報國之心早已確定,輕視財物而親自踐行。
傳承經典可比韋氏家族,世世代代都能得到優秀的臣子。
年老的時候還偶爾有一兩次,新的宅第在城的西南。
喜好結交朋友的心始終都在,忘懷一切地盡情暢談。
其行事的規模衆人都記得,那獨特的風味我也還熟悉。
誰是那像羊曇一樣的人呢,回頭看到(這一切)心中滿是難受。
師曠聽到絃聲的時候,司馬相如創作賦的時候。
雖然慚愧在衆人之後,卻有幸遇到主管文章的賢能之人。
在北方道路上剛聽聞被召見,在南方的江水邊卻正遠遷他處。
一生很少有親近的時候,留下的遺憾屬於那新的墓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