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言襄陽苦,歌者樂襄陽。
太守劉公子,千年未可忘。
劉公一去歲時改,惟有州南漢水長。
漢水南流峴山碧,種稻耕田泥沒尺。
里人種麥滿高原,長使越人耕大澤。
澤中多水原上乾,越人爲種楚人食。
火耕水耨古常然,漢水魚多去滿船。
長有行人知此樂,來買槎頭縮項鯿。
誰說襄陽艱苦,歌唱的人喜愛襄陽。
太守劉公子,千年也不能忘記。
劉公離去後歲月改變,只有州城南邊的漢水長久流淌。
漢水向南流去,峴山一片碧綠,種稻耕田泥土能淹沒一尺深。
鄉里人種植小麥佈滿高原,總是讓越人在大澤中耕種。
水澤中多水而原野上乾燥,越人種植而楚國人食用。
刀耕火種、以水灌田在古代常常如此,漢水中魚很多離去時能裝滿船。
經常有過往行人知道這裏的快樂,前來購買槎頭縮項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