瓊肌太白,淺著鵝黃罩。金縷檀心更天巧。算同時、雖有似火紅榴,爭比得、淡妝伊家輕妙。
興來清賞處,無限真香,可惜生教生閩嶠。這消息、縱使移向蒸沈,終不似憑欄,披襟一笑。若歸去長安詫標容,單道勝、酴醿水仙風貌。
肌膚如美玉般潔白,淺淺地穿着鵝黃色的罩衣。
金色絲線和檀木般的花心更是天然精巧。
就算是同時存在的、雖有像火焰般紅的石榴,也難以比得上、淡妝的她那種輕盈美妙。
興致來了在清新賞玩之處,有着無盡的真正香氣,可惜偏偏生長在閩嶠之地。
這消息、即使是傳播到別處,終究也不像靠着欄杆,敞開衣襟那樣一笑。
如果回到長安讓人驚詫於她的容貌,只說勝過、酴醿和水仙的風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