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良人滑將張嬰。從來嗜酒,還家鎮長酩酊狂酲。屋上鳴鳩空鬥,梁間客燕相驚。誰與花爲主,蘭房從此,朝雲夕雨兩牽縈。似遊絲飄蕩,隨風無定。奈何歲華荏苒,歡計苦難憑。唯見新恩繾綣,連枝並翼,香閨日日爲郎,誰知松蘿託蔓,一比一毫輕。
說那如意郎君就像張嬰那樣狡猾。
一直以來喜愛喝酒,回到家中常常是長時間地沉醉不醒。
屋上的斑鳩徒然爭鬥,梁間的燕子也相互驚擾。
誰來做花的主人呢,從此在蘭房之中,朝雲暮雨總是讓人牽掛縈繞。
就像飄蕩的遊絲,隨風沒有定處。
無奈歲月流逝,歡樂的計劃難以可靠。
只看到新的恩愛情意綿綿,像連理枝、比翼鳥一樣,香閨中每天都爲郎君着想,誰知道松蘿依託藤蔓,卻一點一點地被輕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