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仙歌 余素不善倚声,而次女绣孙颇好之,因亦时有所作,积久遂多,但于律未谙,謷牙不免,是所愧耳。

俞樾
俞樾 (清代)

经生家法,只虫鱼笺注。那得新声斗琼树。绮窗前、偏有娇女耽吟,摇翠管、时出清词丽句。因教狂态发,铁板铜琶,也学东坡作豪语。老去律仍疏、渔唱蘋州,何处觅、霞翁频误。且细写、蛮笺付红儿,借凤管、鸾笙旗亭流布。

洞仙歌 余素不善倚声,而次女绣孙颇好之,因亦时有所作,积久遂多,但于律未谙,謷牙不免,是所愧耳。翻译

研究经学的传统方法,只是对虫鱼进行笺注罢了。

哪里能够有新的声音去和美好的事物相比。

绮丽的窗前,偏偏有娇美的女子沉浸于吟诵,摇动着翠玉般的笔管,时常写出清新美妙的词句。

因此使得狂放的姿态展现出来,用铁板铜琶,也学着苏东坡作出豪迈的话语。

年纪大了音律仍然粗疏,在渔歌飘荡的蘋州,到哪里去寻找、像霞翁那样屡次失误。

姑且仔细地写在美丽的笺纸上交给红儿,借助凤管、鸾笙在酒楼中传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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洞仙歌 余素不善倚声,而次女绣孙颇好之,因亦时有所作,积久遂多,但于律未谙,謷牙不免,是所愧耳。-俞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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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亦浮生蹉跎甚,坐花阴、未觉斜阳暮。
次女绣孙,倚此咏落花,词意凄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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