谪仙狂客何如,看来毕竟归田好。玉堂无比,三山海上,虚无缥缈。读罢离骚,酒香犹在,觉人间小。任菜花葵麦,刘郎去后,桃开处、春多少。一夜雪迷兰棹。傍寒溪、欲寻安道。而今纵有,新诗冰柱,有知音否。想见鸾飞,如椽健笔,檄书亲草。算平生、白傅风流,未可向、香山老。
像李白和贺知章那样的人又怎样呢,看来最终还是回归田园好啊。
华丽的玉堂也没什么了不起,那海上的三山,是那么虚无缥缈。
读完《离骚》,酒的香气还在,感觉人间真是渺小。
任凭那菜花、葵麦,自从刘晨离开后,桃花盛开的地方,春天又有多少呢。
一夜之间大雪使兰舟迷失。
靠近寒冷的溪流,想要寻找戴安道。
而如今即使有,像新诗《冰柱》那样的佳作,又有知音吗。
想象那鸾鸟飞翔,像椽一样刚健的笔,亲自起草檄文。
算起来一生,像白居易那样的风流,也不能像白居易晚年那样自甘老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