佳人玉立生此方,家住邯郸不是倡。头髻pE鬌手爪长,
善抚琴瑟有文章。新妍笼裙云母光,朱弦绿水喧洞房。
忽闻斗酒初决绝,日暮浮云古离别。巴猿啾啾峡泉咽,
泪落罗衣颜色暍。不知谁家更张设,丝履墙偏钗股折。
南山阑干千丈雪,七十非人不暖热。人情厌薄古共然,
相公心在持事坚。上善若水任方圆,忆昨好之今弃捐。
服药不如独自眠,从他更嫁一少年。
美丽的女子亭亭玉立生长在这里,家在邯郸却不是歌舞伎。
她的头发浓密蓬乱手爪纤长,擅长弹奏琴瑟又有文采。
崭新艳丽的裙子如同云母闪耀光芒,朱红的琴弦和碧绿的水流声在洞房中喧闹。
忽然听闻因为几斗酒而最初决绝分开,日落时分如同浮云般的古老离别。
巴地的猿猴啾啾叫着峡泉也似在呜咽,泪水落在罗衣上颜色也变得黯淡。
不知道是谁家又重新布置,丝质鞋子在墙边偏倒钗子也折断了。
南山的栏杆上堆积着千丈厚的雪,到了七十岁如果没有合适的人就不会感到温暖。
人情淡薄自古以来都是这样,您的心在坚持做事上很坚定。
至高的善就如水般能适应任何方圆,回忆起昨天还喜爱如今却被抛弃。
吃丹药不如独自睡眠,任由她再嫁给一个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