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发萧萧,归碧鸡坊,出金马门。把一枝色笔,掷还郭璞,些儿残锦,回乞天孙。永免朝参,更无宣锁,送老三家水竹村。休休也,任巫阳来下,未易招魂。
茅檐安得庖阍。倩便了沽来酒满樽。叹角巾东路,吾寻初服,上书北阙,子漫危言。漏院霜靴,火城雪辔,得似先生败絮温。安危事,付布衣融泰,鼎足膺蕃。
头发已经花白稀少,回到碧鸡坊,走出金马门。
将那一支彩色的笔,扔还给郭璞,那一些残余的锦缎,回头向天孙乞求。
永远免除上朝参拜,更没有宣布锁禁,在三家水竹村养老送终。
罢了罢了,即使巫阳降临,也不容易招魂回来。
茅屋里哪能有厨师和门官。
请人方便地买酒来装满酒杯。
慨叹着头戴角巾走东路,我寻求最初的衣服,向朝廷上书进言,你却随意地说危险的话。
在有漏的院子里穿着霜靴,在火城雪地里骑着马,能像先生这样有败絮般的温暖。
有关安危的事情,交给平民融泰去处理,像鼎足一样承担重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