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马谁家子,黄龙边塞儿。
天山三丈雪,岂是远行时。
春蕙忽秋草,莎鸡鸣西池。
风摧寒棕响,月入霜闺悲。
忆与君别年,种桃齐蛾眉。
桃今百馀尺,花落成枯枝。
终然独不见,流泪空自知。
那骑着白马的是谁家的儿郎,原来是戍守黄龙边塞的军人。
天山堆积着三丈厚的积雪,怎么会是远行出征的时候呢。
春天的蕙草忽然变成了秋天的杂草,莎鸡在西边的池塘边鸣叫。
寒风摧折着寒棕发出声响,月光照进有霜的闺房让人悲伤。
回忆起与你分别的那年,种下的桃树和女子的眉毛一样齐。
如今桃树已有一百多尺高,桃花落尽变成了枯枝。
最终还是独自见不到你,只有独自流泪心里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