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多春色,讶玉颜笑浅,暗窥篱密。换了霓裳,不似罗浮旧相识。薄醉朦胧未醒,疑夜雨、小楼遥忆。算九九、匀遍胭脂,和露晓妆湿。欹立。帽檐侧。似九英映人,趁迎朝日。炼砂剩液。寒鹤低头啄苔碧。应忆洗多渐减,仍冷抱、冰魂如昔。甚出塞、声断续,坐闻怨笛。
没有太多的春色,惊讶那美丽的容颜笑容浅浅,暗自窥视那繁密的篱笆。
换了衣裳,不再像从前在罗浮山相识的那样。
带着些微醉意朦胧还未清醒,怀疑夜里的雨、在小楼处远远地回忆。
算起来那九九八十一遍,均匀地涂抹胭脂,和着露水清晨的妆容被沾湿。
斜立着。
在帽檐边。
好像那九朵花映照出人,正迎着朝阳。
那炼丹剩下的药液。
寒鹤低下头啄着碧绿的苔藓。
应该回忆起洗的次数多了渐渐减少,仍然冷冽地抱着、如往昔一样的冰清玉洁的魂魄。
甚至那出塞的声音时断时续,坐着听到哀怨的笛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