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旗焰焰燒刊垠,蒺藜滿道風揚塵。
槁苗無花不作谷,老農扶杖田頭哭。
哭聲不爲填溝渠,室罄何以供官輪。
檄龍唄佛寂不應,晰蜴那能擅權柄。
泰霞真士鞭風霆,綠章叩天天亦驚,
玄雲沛雨起膚寸,點點都是盤中飯。
須臾收斂歸無聲,翩然駕虯出山城。
我聞調元功自古,亢爲常暘伏常雨。
廟堂有道司牧良,坐看玉燭開金穰。
淮南捕蝗蝗更在,飢蛟齒入陸成海。
肥羊日日供大官,論功乃使專黃冠。
熊熊的火焰焚燒着田埂,蒺藜佈滿道路風揚起灰塵。
枯槁的禾苗不開花也就不能結出穀物,老農拄着柺杖在田頭哭泣。
哭聲不是因爲要去填溝渠,家徒四壁拿什麼來供應官府的需求。
傳檄命令龍和唸佛都寂靜沒有迴應,小小的蜥蜴哪能擅自掌握權柄。
道士施展法力鞭打着風雷,向天呈遞的綠章讓上天也喫驚,濃雲迅速聚起帶來雨水從一點開始,每一點雨水都是盤中的飯食。
不一會兒就收斂安靜下來,然後輕快地駕着虯龍離開山城。
我聽說自古以來就有調理元氣的功績,過分就是長久的晴天或長久的降雨。
朝廷有正確的治理方法和賢良的官員管理,坐看吉祥的燭光開啓金色的豐收。
淮南捕捉蝗蟲但蝗蟲依然還在,飢餓的蛟龍咬噬陸地使其變成海洋。
肥美的羊天天供給大官,論功行賞卻讓道士專門享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