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落溼孤客,心驚比棲鳥。空階夜滴繁,相亂應到曉。
高會棗樹宅,清言蓮社僧。兩鄉同夜雨,旅館又無燈。
謗議不自辨,親朋那得知。雨中驅馬去,非是獨傷離。
離室雨初晦,客程雲陡暗。方爲對吏人,敢望郵童探。
縱酒常擲盞,狂歌時入室。離羣怨雨聲,幽抑方成疾。
雨水落下打溼孤獨的旅客,內心驚惶如同棲息的鳥。
空寂的臺階夜裏雨滴頻繁,相互錯亂應該會持續到拂曉。
在高大的棗樹宅院裏聚會,與蓮社的僧人清談。
兩邊的家鄉同樣在這夜裏下雨,旅館中又沒有燈。
對於誹謗和議論自己不去辯解,親朋好友又怎麼能知道。
在雨中驅馬離去,不只是獨自感傷離別。
離開屋子時雨剛開始昏暗下來,旅途行程中雲彩突然變得昏暗。
正對着官吏,哪裏敢期望郵差來探訪。
縱情飲酒常常擲下酒杯,狂放高歌時不時進入房間。
離開羣體埋怨這雨聲,幽悶壓抑才導致生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