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市三千里,園廬二十春。步兵終日飲,原憲四時貧。
桂樹留人久,蓬山入夢新。鶴書承處重,鵲語喜時頻。
草奏才偏委,嘉謀事最親。榻因徐孺解,醴爲穆生陳。
衛國今多士,荊州好寄身。煙霄定從此,非假問陶鈞。
在朝廷和市井間奔波三千里路,在田園屋舍已度過二十個春秋。
步兵校尉阮籍整天飲酒,原憲一直過着貧苦的生活。
桂樹讓人長久留戀,蓬萊山進入夢境倍感新奇。
皇帝的詔書所到之處備受重視,喜鵲的叫聲在喜悅時頻繁傳來。
起草的奏章才學突出卻被擱置,好的謀略事情最被自己關心。
牀榻因爲徐孺子而被放下,甜酒爲穆生陳設。
保衛國家現在有衆多賢才,荊州是個好的寄託自身的地方。
高遠的天空必定從此開始,並非藉助詢問造化的關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