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洮水涸銅人毀,西園青青草千里。
秦川公子走亂離,瘦馬疲童面如鬼。
俊君威名跨海南,虎視走鹿何眈眈。
可憐膝下盡豚犬,誰復大廈收■楠?落日樓頭髀空拊,日斷神州隔風雨。
平生不識大耳公,座上客歸丞相府。
春深銅雀眼中蒿,攬涕尚復思登高。
江山破碎非舊土,版圖何日還金刀?荊臺高樓已荊棘,丹青寫賦工何益。
君不見袁家有客能罵賊,將軍頭風重草檄。
臨洮的水乾涸了銅人也被毀壞了,西園裏青草綿延千里。
秦川的公子在戰亂中奔走,瘦馬和疲憊的童子面容如同鬼魅。
俊君的威名跨越到海南,像老虎盯着奔跑的鹿一樣虎視眈眈。
可憐膝下都是些無能之輩,誰又能在大廈將傾時力挽楠木呢?在落日的樓頭空自拍着大腿,太陽落下彷彿神州被風雨隔斷。
一生都不認識那個大耳公,而座上的賓客回到丞相府。
春已深銅雀臺眼中都是蒿草,擦着眼淚還想着登高遠望。
江山已經破碎不再是原來的土地,版圖什麼時候才能迴歸呢?荊臺上的高樓已經長滿荊棘,用丹青書寫辭賦又有什麼用呢。
你沒看見袁家有客人能夠痛罵賊寇,將軍正犯着頭風卻還在急忙寫檄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