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門道價傾緇白,一去如何經書尺。乾竺宗旨超隱峯,客至不鳴齋後鍾。楊岐兒孫真鐵脊,二子等是僧中龍。平生我如拆襪線,老來要認本來面。憶昨二老初相知,竹爐擁衲清夜圍。佛眼霜顱象懶瓚,圜悟辨口吞韓非。鐘山往事無人識,我識二子因師得。楞伽一句作麼生,請問同參俱本色。
雲門宗的道價讓僧俗衆人傾心,一去之後怎麼衡量其價值呢。
乾竺寺的宗旨超過了隱峯禪師,有客人到來也不敲響齋堂後的鐘。
楊岐派的後輩真是如鋼鐵脊樑般強硬,這兩人等於是僧人中的傑出者。
一生我就如同拆亂的襪線,年老了要認清自己本來的面目。
回憶起往昔兩位老師最初相識,在竹爐邊圍着僧衣在清夜相聚。
佛眼禪師猶如疲倦的倪瓚一樣,圜悟禪師口才厲害能吞下韓非。
鐘山的往事沒有人知曉,我是因爲老師才認識這兩人。
《楞伽經》中的一句話會怎樣呢,請問一同參禪的都保持着本來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