吾友吏兹邑,亦尝怀宓公。安知梦寐间,忽与精灵通。
一见兴永叹,再来激深衷。宾从何逶迤,二十四老翁。
于焉建层碑,突兀长林东。作者无愧色,行人感遗风。
坐令高岸尽,独对秋山空。片石勿谓轻,斯言固难穷。
龙盘色丝外,鹊顾偃波中。形胜驻群目,坚贞指苍穹。
我非王仲宣,去矣徒发蒙。
我的朋友在这个城邑为官,也曾经心怀宓公。
怎知在睡梦中,忽然就与神灵相通。
第一次见到就长久地感叹,第二次再来更是激发了内心深处的情感。
宾客随从是多么的蜿蜒曲折,有二十四位老翁。
在这里建立起层层的石碑,突兀地矗立在长林东边。
作者没有羞愧之色,过往行人都能感受到遗留的风尚。
致使高岸都到尽头,独自面对着秋山一片空寂。
不要说这片石头轻微,这话确实难以说尽。
如龙盘绕在彩色丝线之外,如鹊鸟在偃波中顾视。
那形势胜景吸引着众人的目光,那坚贞指向苍穹。
我不是王仲宣,离去了只是徒然地懵懂茫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