酸酒齏湯猶可嘗,甜酒蜜汁不可當。老夫出奇釀二缸,生民以來無杜康。桂子香,清無底。此米不是雲安米,此水祗是建鄴水。甕頭一日繞數巡,自候酒熟不倩人。鬆槽葛囊才上榨,老夫脫帽先嚐新。初愁酒帶官壺味,一杯徑到天地外。忽然玉山倒甕邊,只覺劍鋩割腸裏。度撰酒法不是儂,此法來自太虛中。酒經一卷偶拾得,一洗萬古甜酒空。酒徒若要嘗儂酒,先挽天河濯渠手。卻來舉杯一中之,換君仙骨君不知。
酸酒和酸菜湯還可以嚐嚐,甜酒和蜂蜜水卻難以抵擋。
老夫出奇地釀造了兩缸酒,自有人類以來就沒有像杜康那樣的。
桂花的香氣,清澈沒有盡頭。
這米不是雲安的米,這水只是建鄴的水。
酒甕頭上一天繞幾圈,自己等着酒熟不需要別人幫忙。
鬆槽和葛囊剛放上壓榨,老夫脫下帽子先品嚐新酒。
開始還愁酒有官酒的味道,一杯下去直接就到了天地之外。
忽然像玉山倒在酒甕邊,只覺得像劍刃在割腸子裏一樣。
我創作酒法不是我自己,這個方法來自於極其玄妙的境界中。
酒經一卷偶然撿到,一下子就洗去了萬古以來甜酒的空洞。
酒徒要是想嘗我的酒,先得舀取天河的水來洗淨他的手。
然後過來舉一杯喝下去,能換得你的仙骨你卻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