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詩無古今,唯造平淡難。
譬身有兩目,瞭然瞻視端。
邵南有遺風,源流應未殫。
所得六十章,小大珠落盤。
光彩若明月,射我枕蓆寒。
含香視草郎,下馬一借觀。
既觀坐長嘆,復想李杜韓。
願執戈與戟,生死事將壇。
作詩不分古代和現今,只是做到平淡境界很難。
就好像人身上有兩隻眼睛,能清楚地正看事物。
《召南》有遺留的風尚,源頭和流脈應該沒有竭盡。
所得到的六十篇詩章,不論大小都如珍珠落在盤中。
光彩好似明亮的月亮,照得我枕蓆都有寒意。
帶着香氣去看那起草詔書的郎官,下馬一次去借看。
看過之後就坐着長長嘆息,又想起李白、杜甫和韓愈。
希望拿着戈和戟,在事關生死的戰場上拼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