寥寥太虛內,漠然函至音。
淳源一以泄,其流播爲琴。
衆人玩其器,賢者識其心。
勝之明達士,於此趣已深。
發爲新詩謠,如聽松風吟。
鍾牙久不作,誰辨雅與淫。
昭氏貴弗鼓,茲言良所欽。
在廣闊的天空之中,寂靜無聲中蘊含着最高妙的聲音。
純淨的源頭一旦流淌出來,它的流動就變成了琴音。
衆人只是賞玩琴這個樂器,賢能的人卻能領悟它的心意。
那些聰明通達的人,對此的意趣已經很深了。
創作出新的詩歌歌謠,就如同聽到了松濤之聲在吟唱。
像鍾子期和伯牙這樣的人很久都沒有出現了,誰能分辨出雅正和淫邪呢。
昭氏以珍貴爲由不彈奏,這種說法確實令人欽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