潞國臨淄邸,天王別駕輿。出潛離隱際,小往大來初。
東陸行春典,南陽即舊居。約川星罕駐,扶道日旂舒。
雲覆連行在,風回助掃除。木行城邑望,皋落土田疏。
昔試邦興後,今過俗徯予。示威寧校獵,崇讓不陳魚。
府吏趨宸扆,鄉耆捧帝車。帳傾三飲處,閒整六飛餘。
盛業銘汾鼎,昌期應洛書。願陪歌賦末,留比蜀相如。
潞國在臨淄的府邸,天王出行的別駕車輿。
在出離潛伏和隱居的時候,由小往大來開始。
在東方陸地舉行行春的典禮,南陽就是過去的居處。
約束河川星辰很少停留,扶持正道太陽旗舒展。
雲彩覆蓋連接着皇帝的行宮,風迴旋助力進行掃除。
望着樹木成行的城邑,皋落那土地田園較爲稀疏。
往昔曾在國家興起後嘗試,如今經過民俗期盼我。
顯示威嚴寧可校場圍獵,崇尚謙讓不陳列魚鮮。
府吏奔向帝王的宮殿,鄉里的老者捧着皇帝的車。
帳幕傾倒在三次飲酒之處,悠閒地整理六馬奔馳後的餘暇。
盛大的功業銘記在汾水的鼎上,昌盛的時期應和洛書。
希望陪同在歌賦的末尾,留下如同蜀地的司馬相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