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與雙崖,馮雪魏青,三子皆人傑。當年慣見中宵,天外德星難拆。華觴雕俎,清辭細切琅玕,定應袖有錕鋙鐵。而我獨離羣,臥南陽甘節。書絕。故人石影新翻,欲譜調疏聲拙。誰遣巫陽,喚起騰王長別。珠簾畫棟,縈飛南浦朝雲,當時此句雖清切。何似倚危闌,滿西山晴雪。
高峻如同那兩邊的山崖,像馮唐、魏尚、衛青一樣,這三人都是傑出的人物。
當年常常看到半夜時分,天空之外品德之星難以分開。
華美的酒杯和雕刻精美的砧板,清新的言辭細緻地切着美玉,肯定是袖中藏有錕鋙那樣的寶劍。
而我獨自離羣,在南陽臥着堅守節操。
書信斷絕。
故人的身影在新的情境中出現,想要譜寫曲調卻聲音笨拙。
是誰派遣巫陽,喚起了滕王閣那次長久的分別。
珍珠串成的簾子和彩繪的棟樑,縈繞着飛往南浦的朝雲,當時這句子雖然清新真切。
哪裏比得上倚靠在高高的欄杆上,看遍那西山滿滿的晴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