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石爛橫道,茲山信多姿。
江湖釃兩股,一泓乃孤危。
相傅龍所家,或恐神獲持。
腥風轉霮{上雨下對},險崖對立淋漓。
惜無緯蕭勇,控此抱寶癡。
山僧作屋意,慘澹生幽思。
胡爲金繆影,顛倒眩俗兒。
坐來百念失,蒼官導前馳。
招提果深登,履痕恍前期。
咄哉少肉山,著此高顴師。
端能致遨遊,絕唱相娛嬉。
過溪亦何事,相送了不疑。
渠能縛禪律,因來數鬚眉。
我愛秦郎記,字壓頭陀碑。
月林只夜夜,人物自一時。
賢愚盡蟻封,來者吾得知。
奇特的石頭雜亂地橫在道路上,這座山確實是姿態多樣。
江水和湖水分爲兩股,有一泓水顯得孤獨而危險。
相傳是龍居住的地方,或許擔心被神靈掌控。
帶着腥味的風轉動着濃雲,險峻的山崖相對而立水流淋漓。
可惜沒有勇敢的人,來控制這種抱着寶貝的癡迷。
山僧建造房屋的心意,慘淡地引發幽深的情思。
爲什麼像金繆那樣的幻影,讓世俗的人顛倒眩暈。
坐下來各種念頭都消失了,青色的官員在前面引導奔馳。
到寺院果然深入地登上,鞋印彷彿是前期留下的。
哎呀這矮小的肉山,住着這位高顴骨的師父。
真能帶來遨遊,有絕好的歌聲相互娛樂嬉戲。
渡過小溪又是爲了什麼事,相互送別的樣子毫不遲疑。
他能束縛禪律,因而來統計這些人。
我喜愛秦郎的記載,字跡壓過了頭陀碑。
月光下的樹林只有在每個夜晚,人物自然是在特定的時候。
賢能的和愚蠢的都如螞蟻的巢穴,後來的人我能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