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見隱君子,一月比三秋。驚濤如許,夢魂無路絕橫流。安得如雲長翮,命駕不須千里,上下逐君遊。此計杳難就,注目倚江樓。
西風裏,多少恨,寄歌頭。飛奴接翼,爲我三度下南州。三得伯恭佳詞。正是天寒日暮,獨釣一江殘雪,風獵碧莎裘。和子浩然句,一酌散千憂。
見不到那隱居的君子,一個月就如同三年那麼漫長。
驚濤是這樣的,夢魂沒有路徑能穿越這橫流。
怎能得到像雲一樣長長的翅膀,駕車不必千里,上上下下追逐着你遊玩。
這個計策遙遠難以實現,專注地倚靠在江樓之上。
在西風之中,有多少遺憾,寄託在歌頭。
飛奴接連振翅,爲我三次去到南州。
三次得到伯恭的好詞。
正是天氣寒冷日暮時分,獨自在一江殘雪之中垂釣,風拂動着綠色的莎草裘衣。
和着子浩然的詩句,一次飲酒能驅散千般憂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