巢父掉頭不肯住,東將入海隨煙霧。
詩卷長留天地間,釣竿欲拂珊瑚樹。
深山大澤龍蛇遠,春寒野陰風景暮。
蓬萊織女回雲車,指點虛無是歸路。
自是君身有仙骨,世人那得知其故。
惜君只欲苦死留,富貴何如草頭露?
蔡侯靜者意有餘,清夜置酒臨前除。
罷琴惆悵月照席:“幾歲寄我空中書?
南尋禹穴見李白,道甫問訊今何如!”
巢父轉身離去不肯停留,向東將要進入大海伴隨煙霧。
他的詩作長久留存天地之間,釣竿想要拂拭珊瑚樹。
深遠的山林大湖龍蛇遠離,春天寒冷野外陰暗景色已到日暮。
蓬萊的織女掉轉雲車,指點那虛無之處就是歸去之路。
自然是您自身具有仙骨,世上的人哪裏知道其中緣故。
可惜您只想苦苦留下,富貴又怎如草頭上的露水?蔡侯是安靜的人且意趣有餘,在清寂的夜晚擺酒到堂前臺階。
停下彈琴惆悵地看着月光照在席上:“幾年能寄給我那來自空中的書信?向南去尋找禹穴去見李白,詢問他現在情況究竟如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