轩亭著难稳,名字又恶同。
譬犹死得谥,美恶百代公。
维洪之厌原,兹为众山雄。
何许千万间,可以屏障充。
不于春夏时,刻画仍遗冬。
岂非即其西,故取摇落中。
所得正且尽,评自曾南丰。
是令登赋士,谈说口不容。
我留豫章城,十日雨且风。
重寻湖上宅,再叩仙佛宫。
未行北沙门,忧心实忡忡。
落日拟进棹,殷勤谢篙工。
我游有未尽,汝去何匆匆。
肩舆天宁寺,高下一径通。
其谁列翠幕,正尔遮青松。
欲住不得久,傍观南平钟。
清澄浅沙泉,一酌醒我胸。
秋屏适跬步,直上如凌空。
回观列岫亭,有见真附庸。
玄晖弹丸句,固足名壤穹。
后人竟攘取,榜识千家逢。
况兹如许山,讵止窗户供。
脊记题葆真,疑未经此翁。
轩亭很难安稳地存在,名字又有不好的相同之处。
就好像死后得到谥号,美好或丑恶会被百代之人知晓。
唯有洪州的厌原山,在这里是众山的英雄。
哪里有千万间之多,可以充当屏障。
不是在春夏之时,而是在冬天仍有刻画留存。
难道不是因为它在西边,所以选取了凋零的景象。
所得到的既正确又详尽,评论来自曾巩。
这使得那些写赋的人士,谈论起来嘴巴都停不下来。
我留在豫章城,经历了十日的风雨。
重新寻找湖上的住宅,再次叩拜仙佛宫。
还没去北沙门,心中实在忧虑忡忡。
落日时打算进船,殷勤地感谢撑篙的工人。
我的游览还没有尽兴,你离去为何如此匆匆。
乘坐轿子到天宁寺,高低有一条路相通。
是谁排列起翠色的帷幕,正好遮住了青松。
想要停留却不能长久,在旁边看到南平钟。
清澈的浅沙泉,喝上一口能让我心胸清醒。
秋屏离得很近,直接上去就像凌空一般。
回头看列岫亭,有看到真正的附庸。
谢朓的如弹丸般的诗句,本来就足以闻名天地。
后人竟然争抢获取,标识在千家都能遇到。
何况像这样的许多山,哪里只是供窗户观赏。
屋脊上题记着葆真,怀疑没有经过这位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