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风一夜吹成雪,城东城西人断绝。
冒寒各有晨独起,不畏风吹骨欲折。
刍薪价高瓶粟竭,妻子亦作异县隔。
微官本为饥寒计,到底却如生事拙。
奈何曾不此为忧,政尔发声歌应节。
岂惟入地绝遗蝗,便想连天摇宿麦。
寒厅逼仄碍眼界,古岸宽平可车辙。
宁能不见戴安道,我无逸兴须渠发。
北风刮了一夜把大地吹成了白雪,城东和城西的人都断绝了往来。
冒着寒冷各自有早晨独自起来的人,不害怕风大得似乎要把骨头吹折。
柴草价格很高米缸里的粮食也已用尽,妻子也如同在不同的县而分隔。
低微的官职本来是为解决饥寒考虑的,到最后却好像处理世事很笨拙。
无奈为何不曾为此而忧虑,反而正好发出声音唱歌应和着节奏。
哪里只是能让地里完全没有遗留的蝗虫,甚至想着能让连天的宿麦都摇动起来。
寒冷的厅堂狭窄阻碍了视野,古老的堤岸宽阔平坦可以行车。
难道能不见戴安道吗,我没有逸致雅兴需要他来引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