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不见昔日朗州刺史贤何多,考功右史名不磨。
当时岂亦为名计,民自思之相与纪。
如何后世异于是,我自为我民为尔。
但忧潦浸务安居,不虑旱年当使水。
一时掘凿恐不深,今日车戽乃无地。
常闻退之勇词讼风伯,甫也亦欲鞭起雷公洗吴越。
我知二子属风雷,引喻政合离骚辙。
虽然柳州{左礻右昔}说义甚显,神且逃难吏何免。
您没看到昔日朗州刺史的贤能者是那么多,考功右史的名声永不磨灭。
当时难道也是为了名声的打算,百姓自己思念他们并且一起纪念他们。
为什么后世却和这不一样,我只是为了我自己而百姓只是为了他们自己。
只担忧雨水浸泡要致力于安稳居住,不考虑干旱之年应当使用水。
一时间挖掘恐怕不够深,如今车水却已经没有地方了。
常常听说韩愈勇敢地状告风神,杜甫也想要用鞭子唤起雷公来清洗吴越之地。
我知道这两个人就像风雷,所引用比喻正好符合《离骚》的道理。
虽然柳宗元对于义的解说很显著,但神明尚且逃难官员又怎么能避免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