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然这后村翁,阿谁改换新曹号。虚名砂砾,旁观冷笑,何曾明道。吟歇后诗,说无生话,热瞒村獠。被儿童盘问,先生因甚,身顽健、年多少。不茹园公芝草。不曾餐、安期瓜枣。要知甲子,陈抟差大,邵雍差小。肯学痴人,据鞍求用,染髭藏老。待眉毛覆面,看千桃谢,阅三松倒。
依然是这个后村的老人,是谁更改了新的官名。
那只是虚名如沙砾,旁观的人只能冷笑,又何曾明白真正的道理。
吟着诙谐的诗,说着佛教无生的话,却热衷去欺骗村里的愚民。
被儿童询问,先生因为什么,身体还这么强健、年纪有多大。
不吃园公的芝草,也不曾吃安期的瓜和枣。
要知道甲子年,陈抟年纪大些,邵雍年纪小些。
甘愿学那痴呆的人,骑在马上追求任用,染黑胡须来掩饰年老。
等到眉毛盖住了脸,看着千树桃花凋谢,看过三棵松树倒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