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东泗水平如席,城头远山衔落日。
轻舟鸣橹自生风,渺渺江湖动颜色。
中洲过尽石纵横,南去清波头尽白。
岸边怪石如牛马,衔尾舳舻谁敢下。
没人出没须臾间,却立沙头手足干。
客舟一叶久未上,吴牛回首良间关。
风波荡潏未可触,归来何事尝艰难。
楼中吹角莫烟起,出城骑火催君还。
城东边泗水平静得像席子一样,城头上远处的山衔着落日。
轻便的船只摇橹自然就产生了风,浩渺的江湖为之变动了颜色。
江中的沙洲走过之后石头纵横交错,往南去清澈的水波尽头都变白了。
岸边奇形怪状的石头像牛马,首尾相连的船只谁敢靠近下行。
人在须臾之间出没,站在沙头上手脚都干了。
客人的那叶船很久都没能上去,吴地的牛回头看真是艰难。
风波激荡不能触碰,回来后为何总是经历艰难。
城楼中吹起号角暮烟升起,出城骑着快马带着火把催促你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