仲连虽不仕,而非绮与园。
逡巡笑谈间,屡解战斗繁。
子敬识二孙,长揖鼓鼙喧。
意气感周郎,振策起江村。
二贤继英风,千载为高门。
曾孙事仁祖,风义夙所敦。
台阁余故事,父老称遗言。
白发识公子,十载友元昆。
婆娑久不试,俯仰色愈温。
五马忽嘶鸣,朱轮夹征轩。
旌旄隔河至,部曲几人存。
铜虎不可留,刍狗行当燔。
秋潦决河防,遗黎化惊魂。
忧心念千里,何暇把一樽。
西城叩门别,南风吹帽翻。
嗟我限出竭,未敢逾短垣。
新晴水尚壮,想见民惊奔。
安得万丈堤,止此百里浑。
姑尔救一境,谁当理其源。
百闻贵一见,尺书为我论。
鲁仲连虽然没有出来做官,但他不是绮里季与东园公那样的人。
他在从容谈笑之间,屡次化解了复杂激烈的争斗。
王子敬赏识二孙,长揖面对战鼓喧嚣。
意气感动了周郎,扬鞭奋起于江村。
二位贤士继承了英雄的风范,千年来成为高尚的门第。
曾孙侍奉仁祖,风尚义气向来所尊崇。
台阁中留有过去的事迹,父老们传颂着遗言。
白发时才认识公子,十年来是兄弟般的好友。
长久地徘徊却没有得到任用,俯仰之间神色更加温和。
五匹马忽然嘶鸣起来,朱红色的车轮夹着远行的车。
旗帜隔着河到来,部下士兵还剩下几人。
铜虎符不能久留,用草扎成的狗应当被焚烧。
秋天的洪水冲决了河堤,遗留的百姓受到惊吓而惊魂不定。
忧虑地心系千里之外,哪里有闲暇去举一杯酒。
在西城敲门告别,南风吹翻了帽子。
可叹我被限制外出已经竭尽全力,不敢越过矮墙。
新雨后天水势还很强大,能想象到百姓惊慌奔跑。
怎能得到万丈长堤,止住这百里的浑浊。
暂且拯救这一处地方,谁又应当去治理其根源。
百闻不如一见,写信为我论述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