昔贤仕不遇,避世游金马。
嗟我独何为,不容在田野。
欹区寄汝南,落泊反长社。
东西俱畏人,何适可安者。
故庐已荆榛,遗迹但松檟。
颓龄迫衰暮,旧物一已舍。
安能为妻孥,辛苦问田舍。
平生事瞿昙,心外知皆假。
归休得溟渤,坐受百川泻。
何人实造物,未听相陶冶。
从前的贤能之士不得志,就避世隐居到金马山。
可叹我独自为什么,不能被容纳在乡野之间。
歪斜局促地寄居在汝南,落魄失意反而到了长社。
东西两边都害怕他人,哪里才是合适可以安心的地方。
从前的房屋已经布满荆棘,只有松树和檟树这样的遗迹留存。
衰老的年龄逼近暮年,旧有的事物已经逐一舍弃。
怎么能为了妻子儿女,辛苦地去询问田舍之事。
一生奉事瞿昙,心里明白身外的一切都是虚假的。
归隐休息要到达大海,安然地接受百川的奔泻。
是谁实际创造了万物,没有听到相互融合塑造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