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染轻朱,艳传樊素,一点红凝。爱杏花楼畔,吹箫气怯,海棠风里,掩笛音清。玉甲偎腮,金钗剔齿,界破盈盈半颗樱。严妆罢,吮豪端螺子,染上微青。秋千欲上还停。怕汗湿冰肤喘未胜。忆午窗慵绣,彩绒半唾,春潮消渴,花露偷噙。敛黛将吁,低鬟欲笑,一度沈吟万种情。堪怜甚,更戏调鹦鹉,软语轻轻。
轻轻地染上浅淡的红色,美貌相传如樊素一般,有一点红晕凝聚。
喜爱在杏花楼旁,吹箫时气息怯怯,在海棠风中,掩笛时声音清脆。
玉甲轻贴脸颊,金钗剔除牙齿间的东西,分开那如樱桃般盈盈的半张嘴。
精心装扮完毕,吸吮着笔端的螺子,染上了微微的青色。
想要登上秋千却又停下。
害怕汗水湿透冰一样的肌肤喘息不停。
回忆起中午在窗边慵懒刺绣,彩绒被半口唾液沾湿,春天的热潮让人口渴,偷偷噙着花上的露水。
皱起眉头将要叹息,低下头鬟想要笑,这一度的沉思包含着万种情愫。
实在是很让人怜爱,更是戏弄调教鹦鹉,温柔地说着轻声细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