杳杳诸天路,苍苍大涤山。景舆留不得,毛节去应闲。
相府旧知己,教门新启关。太平匡济术,流落在人间。
先生诀行日,曾奉数行书。意密寻难会,情深恨有馀。
石桥春暖后,句漏药成初。珍重云兼鹤,从来不定居。
常时忆讨论,历历事犹存。酒向馀杭尽,云从大涤昏。
往来无道侣,归去有台恩。自此玄言绝,长应闭洞门。
遥远的各重天的道路,苍翠的大涤山。
华美的车舆留不住,仙师的羽节离去后应该悠闲自在。
在相府时的旧知己,道教之门新开启。
太平时期匡扶济世的法术,流落在人间。
先生永诀出行的那天,曾接到几封书信。
深意细密寻找却难以领会,感情深厚遗憾却有很多。
石桥在春天转暖后,计时的滴漏中药已炼成最初。
郑重珍惜白云和仙鹤,从来就没有固定的居所。
时常回忆起讨论的情景,清晰的事情仍然存在。
酒在余杭喝尽,云从大涤山变得昏暗。
往来没有同道的伴侣,归去有天台的恩遇。
从此玄妙的言论断绝,长久应该关闭洞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