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黃淺白,記重陽前後。滿把幽香一樽酒。甚西風,簾卷人淡於花,能幾日、花漸比人消瘦。誰開三徑望,冷豔無情,蝶夢荒寒雁來久。紅了木夫容,靜女娟娟,對老去、東籬詩叟。愛寂寞、秋容抱冬心,便十月青霜,一枝還有。
深深淺淺的黃色和白色,記得是在重陽前後。
滿把散發着幽幽香氣,還有一樽酒。
那很猛烈的西風,吹動簾子,人比花還顯得淡雅,能有幾天,花漸漸比人還要消瘦。
誰開闢了那三條小路來眺望,(花)冷豔而無情,蝴蝶的夢已荒寒,大雁飛來已經很久了。
木芙蓉紅了,那安靜美好的女子,面對着老去的、在東籬下的詩人老者。
喜愛寂寞、秋天的容顏懷着冬天的心,即使到了十月有清霜,還有一枝(花)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