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爵休將儋石論,一身恭儉萬邦尊。賭將金帶驚寰海,
留得耕衣誡子孫。締構不應饒漢祖,奸雄何足數王敦。
草中求活非吾事,豈啻橫身向廟門。
百萬人甘一擲輸,玄穹惟與道相符。豈知紫殿新天子,
只是丹徒舊嗇夫。五色龍章身早見,六終鴻業數難逾。
三年未得分明夢,卻爲蘭陵起霸圖。
上天賜予的爵位不應以少量的量器來衡量,自身恭敬節儉能得到萬國的尊崇。
打賭將金帶能震驚天下,留下農耕的衣服來告誡子孫。
構建基業不應只推許漢高祖,奸雄哪裏值得去數王敦。
在草叢中苟且求生不是我的事情,哪裏只是獨身走向宗廟之門。
上百萬的人甘願一次性地賭輸,上天只與道相符合。
哪裏知道紫殿中的新天子,只是過去丹徒的那個嗇夫。
五色的龍紋章服早就顯現在身上,六代的宏偉事業數量難以超越。
三年都沒有做清楚明白的夢,卻爲蘭陵興起了稱霸的圖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