樂齋先生子張子,獨立春風望洙泗。四海無人萬古空,詠歌一聲滿天地。不應東閣勝東山,浮雲於渠了不關。只餘平生醫國手,未忍旁觀縮袖間。樓中古書積至鬥,樓外春江綠如酒。權門得似聖門寒,萬波橫流獨回首。向來沂上瑟聲希,由求相顧只心知。至今留取一轉語,不知何詠亦何歸。
樂齋先生張子,獨自站立在春風中遙望洙水泗水。
四海之內沒有人時彷彿萬古都是空寂的,歌唱一聲就充滿了天地之間。
不應該是東閣勝過東山,浮雲對於他來說完全沒有關係。
只剩下一生有醫治國家的本領,不忍心在一旁袖手旁觀。
樓中古老的書籍堆積得像鬥那麼高,樓外的春江綠得像酒一樣。
權貴之門好似孔聖人之門那樣清冷,在萬千波濤橫流之中獨自回頭。
從前在沂水上瑟的聲音稀少,冉求和仲由相互顧看只是彼此心裏知道。
到現在留下一句關鍵的話,不知道在吟詠什麼也不知道歸向哪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