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目著花官樣黃,冰輪飄子秋風香。誰騎瘦馬踏詞場,澹翁庭階玉雪郎。天於賢佞真不省,不應阿翁有阿永。景升兒子漫谷量,未識一丁惟啖餅。阿永胸中幾許書,石渠奄有仍更餘。毛錐半點不籧篨,羽鏃一脫無犀渠。當家衣鉢更誰付,鎖廳小借梯雲路。澹翁嚴冷縱不嬉,歸來膝上安文度。
兔子的眼睛像官樣的黃色花朵,如冰輪般的月亮飄着秋風的香氣。
是誰騎着瘦馬踏入詞場,是澹翁庭前臺階邊如玉樹臨風般的青年才俊。
上天對於賢能和姦佞之人真是不分辨,不應該讓阿翁有阿永這樣的人。
景升的兒子只是徒有大量卻沒有真才實學,連一個字都不認識只知道喫餅。
阿永心中有多少學問,在石渠閣的學問已經很豐富還有剩餘。
他使用毛錐一點也不怯懦,羽箭一射出去就沒有能阻擋的。
當家的衣鉢又能交付給誰呢,在鎖廳小試中借梯雲路。
澹翁雖然嚴厲冷峻即使不嬉戲,歸來後在膝上能讓文度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