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家天球祗一隻,張家今有雙白璧。
前稱紫薇後文昌,衙官二陸僕兩唐。
金章玉句迭清鏘,天孫雲機織錦裳。
鬆心竹節爭老蒼,冰壺水鏡明秋霜。
若不見於湖先生掌綸綍,二典三謨繒一筆。
君不見篤素先生立朝端,五臣十亂半武間。
聽履星辰踐臺鬥,翻身鳳池屈伸肘。
夢入飛雲卷雨簾,袖卻築巖作霖手。
滕王閣上唐阿舒,春生秋殺震江湖。
吏部未見張尚書,春生盡有秋殺無。
江西十州百萬戶,父非姓召母非杜。
也秪周人兩句詩,豈弟君子民父母。
又去南徐作好春,落霞秋水亦眉顰。
南徐父老錯欣欣,玉皇催渠轉鴻鈞。
周家如同天球只有一個,張家現今有兩塊潔白的美玉。
前面稱讚紫薇後面讚揚文昌,有陸機陸雲這樣的官員和唐臨唐儉這樣的人。
美好的文章和語句接連清脆響亮,織女的織機編織出錦緞衣裳。
像鬆心竹節般爭相蒼勁,如冰壺水鏡般映照出秋霜般的明淨。
如果沒有看到於湖先生掌管詔令,《堯典》《舜典》和《大禹謨》《皋陶謨》《益稷》等會只像用絲帛畫了一筆。
沒有看到篤素先生在朝廷居官,五位賢臣和十位亂臣中有一半是武將。
聽着鞋踩在星辰上登上臺鬥,在鳳凰池轉身能屈伸手臂。
夢中進入飛雲捲起雨簾,縮起那建造山岩興雲作雨的手。
滕王閣上有唐阿舒,如同春天萌生秋天肅殺震撼江湖。
吏部沒有見到張尚書,春天的萌生完全有而秋天的肅殺卻沒有。
江西十個州上百萬戶人家,父親不是姓召母親不是姓杜。
也只是周人兩句詩,和樂平易的君子是百姓的父母。
又前往南徐去創造美好的春天,落霞和秋水也好像皺着眉頭。
南徐的父老們錯誤地欣喜,玉皇大帝催促他轉動天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