蓬萊藏室盛東都,只著古書並老儒。
後來許事曉星疏,登車不落問何如。
廣文先生自有飯,諸公袞袞端無羨。
著腳金坡不作難,問津木天何足辨。
作堂聊爾題蓬山,此豈有意亦偶然。
登瀛仙人多姓許,未必先生肯爲伍。
書生饒舌定可憎,此話姑置莫葛藤。
先生諸孫皆玊永,誦書已作彎鶴聲。
請來欹桄細細聽。
蓬萊的藏書室在東都很興盛,裏面只有古書和老儒。
後來許多事情像拂曉的星星那樣稀少,上車後也不停留詢問情況如何。
廣文先生自己有飯喫,諸位大人物接連不斷卻並不值得羨慕。
立足於金坡並不困難,探尋木天哪裏值得分辨。
建造堂屋姑且給它題名爲蓬山,這難道是有意爲之也是偶然。
登上瀛洲的仙人大多姓許,未必先生肯與他們爲伍。
書生多嘴肯定令人厭惡,這話暫且放下不要糾纏。
先生的諸位孫子都很美好長久,誦讀詩書已經發出像彎曲的鶴鳴般的聲音。
請過來靠着橫木仔細傾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