潮頭打云云不留,月波潑窗窗欲流。
夜寒報晴豈待曉,天公端爲盧溪老。
盧溪在山不知年,盧溪出山即日還。
黃紙苦催得高臥,青霞成癖誰能那。
詔謂先生式國人,掉頭已復煙林深。
路旁莫作雨疏看,老儒不用橐中金。
潮水的浪頭拍打着雲朵而云朵不會停留,月光如水潑灑在窗戶上窗戶似乎要流動起來。
夜晚寒冷報告晴天哪裏用等到天亮,老天大概是爲了盧溪老(這個人)。
盧溪在山中不知道度過了多少歲月,盧溪從山中出來當天就回去了。
黃紙詔書急切催促卻得以高臥(不理會),喜愛青霞成了癖好誰能奈何。
詔令說先生是國人的楷模,(先生)一轉頭已經回到煙霧樹林深處。
道路旁邊不要當作是稀疏的雨來看,老儒生不用袋子裏的錢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