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目着花官檨黃,永輪飄子秋風香。
誰騎瘦馬蹈詞場,澹翁庭階玊雪向,
天於賢佞真不省,不應阿翁有阿汞。
景升兒子漫谷量,未識一丁惟啖餅。
阿汞胸中幾許書,石渠奄有仍更餘,
毛錐半點不籧篨,羽鏃一脫無犀渠。
當家衣鉢更誰付?鎖廳小借梯雲路。澹翁嚴冷縱不嬉,歸來腠上安文度。
兔子眼睛看着開花的官制樹木呈檨黃色,永輪飄着果子在秋風中有香氣。
是誰騎着瘦馬踏入詞場,澹翁在庭院臺階處如白玉般美好,上天對於賢能和姦佞真是不明白,不應該阿翁有阿汞。
景升的兒子隨意估量,連一個字都不認識只知道喫餅。
阿汞心裏有多少學問,在石渠那裏擁有還有剩餘,毛筆頭一點也不軟弱,羽箭一旦射出就沒有犀牛皮做的鎧甲防護。
當家的衣鉢又交付給誰呢?鎖住官廳稍微藉助雲梯般的道路。
澹翁嚴厲冷峻縱然不嬉戲,歸來在肌膚上安穩地展現文才氣度。
需要注意的是,這首詩中可能存在一些較爲生僻或特定語境下的表達,可能理解上會有一定難度和不確定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