庾郎晚菘翡翠茸,金城土酥玉雪容。
如何俱墮瑤甕中,卻與醯雞同悶宮。
金井銀牀水清泚,雪山冰谷鹽輕脆。
秋風一月釀得成,字日受辛非麴生。
太學儒生朝復暮,茹冷啜寒那可度。
十年雪汁凍蔬腸,一夜飢雷聽更鼓。
不如甕頭吏部甕頭醒,一逢受辛還一醒,
畢卓與爾同死生。
庾信所讚美的晚菘如翡翠般的嫩苗,金城的土酥有着如美玉般潔白的容貌。
怎麼都掉進了瑤甕之中,卻和酒甕中的醯雞一同在甕中受悶。
金井邊銀牀上的水清澈見底,雪山冰谷的鹽又輕又脆。
經過秋風一個月的釀製而成,其名字叫做“受辛”而非“麴生”。
太學的儒生從早到晚,喫着冷食喝着寒飲怎麼能度過呢。
十年的雪汁凍壞了蔬菜般的腸子,一夜飢餓時聽到更鼓聲。
不如像甕頭吏部那樣在甕頭清醒,每遇到“受辛”就清醒一次,要與畢卓一同生死與共。
需要注意的是,這首詩可能較爲生僻或有特定的背景和典故,這樣的翻譯可能只是一種較爲寬泛的解釋。